時之溯行者·晓美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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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爱上姐姐 (碧蓝航线 提尔比茨x俾斯麦)

召唤双头鹰:

短篇一发完。


不知道为什么,北宅在我心里已经是幕后编剧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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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


无数的彩纸条从天而降,撒了刚走进门的人一头一脸。


恭喜的声音,口哨和更多的彩纸炮,啤酒,圆蛋糕,打碟机和架子鼓,牌,一张足球桌,看上去这里的人们打算好好热闹热闹。


虽然她们欢迎的主角看上去有些不配合。


“唔。”提尔比茨摘下帽子,拂去挂在上面的彩带,“谢谢了。”不起波澜语气,要不是熟知她的性格,估计就要在心里打鼓点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德意志“切”了一声,作为驱逐舰之外样子最小的战舰,她今天被套进了一件层叠蓬松的裙子里,不过现在裙摆被她胡乱的扎了起来。她就拖着这件衣服古怪的蹦到门口,探出头试图找到一个磨磨蹭蹭不肯进来的人,但是没有。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


提尔比茨已经走到吧台边上坐下了,“没有一起来的道理吧。”


德意志怏怏的嘟哝着,很快被沙恩姐妹拿小蛋糕哄过去了。


因为是提尔比茨,大家象征性的挨个过来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去玩了,毕竟--要想象这位北方女王笑逐颜开和她们打打闹闹唱歌跳舞的样子,还不如去隔壁领份皇家料理灌下去。


反正本人的意思也是让她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上,慢慢享受氛围就可以了。


“你们也安排的太仓促了。”齐柏林是少数几个坐下来长聊的人。她要了两杯酒,随手推过去一杯。“反正是终点前的狂欢,进行多久也无妨。”


铁血唯一的航空母舰近来一有机会就酒不离手,不过醉醺醺的酒气倒是冲淡了她常挂在嘴边的黑暗台词。


有时候一点麻醉也是必要的。提尔比茨陪她喝,不过每次举杯往往是她喝上一两口,齐柏林下去半杯。


“有时候我在想,你是故意的吧。”没多久齐柏林就脸带红晕,“瞧你那时候,一句话就把我们那位领袖吓得。”


姐姐?我好像不记得了。


齐柏林还记得,那个以英雄形象归来的人,卸下嘴角的骄傲,脸色刷白。有那么一会儿她还以为俾斯麦眼圈红了。


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记得也没关系,提尔,慢慢的。。。慢慢想起来就好。。。


“从影响上来说倒是帮了大忙。”齐柏林幸灾乐祸的说。


她一个光杆司令容易吗?职位听上去挺大气的,航母战斗群总指挥,实际上从上到下就她一个!想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吧,俾斯麦还给她塞一堆的工作!和别的部门一样多!


计划一计划二计划三,写完一份继续下一份,齐柏林真想拎起那艘战列舰的领子用力摇两把,参谋部是吃白饭的吗,还有你怎么不把外星人来袭的情况也计划进去,这个死工作狂。


那段日子真是地狱啊。要不是她捏住某人每天要准点下班回家陪妹妹的把柄逼她把工作量减半再减半,说不定在俾斯麦眼里一周七天早八晚九很正常。


为铁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呵呵。


“真好奇你是怎么把她搞定的。”晃着酒杯,醉人的红眸微微眯起。


齐柏林是有理由好奇。就在不久前,俾斯麦故态复萌的把自己锁办公室里好几天,知道这个消息,正心情不错计划着给Z46买点新玩具的齐柏林顿时眼前一黑。


然而她大概是时隔N个星期的见到了她们领袖的姐妹舰,北方宅女、啊不,女王带着背后翻滚如波浪的旗帜大步而来,驻足在紧闭的门前。


接下来半栋楼都听见了那声巨响。


本土出品的安全门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名誉,办公室里装死一般的寂静。


欧根翻了个白眼,拉住吓了一跳想去调和的卡尔斯鲁厄,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让她踹呗,反正谁家的妹子谁心疼。”


接下来的,嘛,没听见没听见,就算门上破了个洞她们也没听见,两艘五万吨的超重船妖精打架她们更没听见。


“我亲爱的伯爵大人是想在正戏前把自己灌醉吗?”说谁谁到,一双手绕过肩膀的坠饰亲昵的环在丰腴的胸器上,欧根亲王埋在齐柏林短翘的银发上蹭了蹭。


“好姐姐,不要把我们的主角独占了嘛。”欧根连哄带闹的抢了齐柏林的位子。


提尔比茨看着齐柏林不满的扬起眉,气势汹汹的看着嬉皮笑脸的重巡洋舰,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这两位亲王和伯爵之间,虽说表现上一个玩世不恭没心没肺,一个有愤世嫉俗之嫌。。。却有种奇妙的默契。


谁知道呢,或许她们对世界的看法有相似之处也说不定。


“先说声恭喜了。”提尔比茨回过神,齐柏林高跟鞋一踏一踏的走远了,欧根正带着玩味的笑容托着脸看她。


“谢谢。”


欧根就着齐柏林留下的酒杯喝了一口,“别急呢。我来啊,就是有几句话不说出来难过,本来想装醉一场倒给正主的,结果她没来。说给你听也一样吧--先说了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哼嗯,这倒是。。。令人意外。提尔比茨看着总是漫不经心的人难得留在眼底的一份郑重,伸手替她倒满了酒杯。“你就在这里一说,我也就在这里一听。”酒杯轻轻一碰,发出夹在沉甸与清脆之间的声音,“不管能不能做什么,我替姐姐承你的情。”


欧根微微一怔,她抬眼看去,提尔比茨穿着一身比军服略轻松些的长白衬衫,衣领和袖口镶着黑红黄三色条纹,冰蓝如冻湖的眼睛平稳无波的看着她,嘴角不翘也不抿。


一副丢街上眨眼没的装扮,气势上却让她仿佛看到了早八百年前那个扛着铁与血的名义,实际上面前的肥肉都能忍住不去咬,合纵连横的老狐狸。


这两姐妹名字真的起反了吧,欧根想吐槽。


“俾斯麦。。。比起那位铁血宰相,我倒觉得她更像吕特晏斯司令或者雷德尔元帅一点。”欧根把胳膊架上桌,半趴在上面,“你说她看着精明吧,实际也不笨,局势前景心里她挺清楚的。”


“但是啊,只要有人拿铁血的大义啊未来啊什么的一压,或者她自己这么想了,就--”她做了一个五指张开爆炸的手势,“就是个什么危险都会冒的笨蛋。”


“也不想想她就这么沉了让我们怎么办。。。”


欧根拿手指弹着玻璃杯,趴在那里嘟囔。没能保护好旗舰是护卫舰的耻辱,虽然分道而行之后谁都没有理由责怪她,不代表欧根不悔恨于心。


“都什么年代了还‘战至最后一弹’,活着不好吗蠢货。”就算再难看,她也选择活着,就算再来一次也一样*。


“欧根,战争已经结束了。”


“。。。是啊。”


我们该向前看了。




“进来。。。提尔?”俾斯麦被推门进来的人吓了一跳。“你你你等等,不是说不能见面的吗。。。别看了快出去!”


“我们住在一起的,姐姐。”提尔比茨好笑的看她手忙脚乱,试图站起来又重重的坐了回去,“还在试衣服?”


“唉。。。单身派对怎么样?”俾斯麦最后还是放弃了,五米长的大拖尾裙摆坠下来,能让人看不见一丝地。虽然俾斯麦觉得累赘的要命,但因为提尔说很好看,她还是硬着头皮穿了。


“挺有意思的。”


“没人闹你吧,被灌酒了?”两人的亲友重合度太高,又没有一起参加单身派对的道理。


“没有。”不敢。


“有人来和你说真心话吗?”


“有啊--科隆说卡尔斯因为背主持稿连续几个晚上没睡,所以明天她们三姐妹会穿一样的衣服。”


“好吧,有备无患。”


“德意志说有人敢拍照的话她就把戒指丢了。”


“。。。当初谁说不让她做戒童就把驱逐舰全带走的。”


“所以我只好答应她。”


“啊。。。(遗憾)”


“有录像。”由驱逐舰担任的花童们会全程带着的。“希佩尔说旅行应该去但泽之外的地方(非原话)。”


“但泽有纪念意义啊。。。或者提尔你有什么地方想去?”


“但泽很好。”近。


“那就好。”


“沙恩说期待下次四个人一起出行*。”


“嗯,我会考虑的。”


希望隔壁不要血压上升。“齐柏林说你给的工作太多了。”


“是嘛。。。‘治疗中二病晚期就是要多给点事情做’,厌战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挺有效果。”


“这样啊。”皇家她们自己的中二病治好了吗。


“没有了?”


“嗯。”


总感觉少了谁。“欧根呢?”


“关于这个。”提尔比茨俯下身,“你的伴娘让我有点吃醋了,姐姐。”


“Dû bist mîn, ih bin dîn*.”她轻轻亲吻她的侧脸。


我的姐姐。


我披上纯白婚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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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这么说是因为作者觉得,嗯,如果说从秋活看双鹤是重樱反水担当的话,欧根就是铁血的反水担当了吧。


*沙恩姐妹+俾斯麦姐妹,莱茵原定阵容


*中古高地德语,嘛,就是有名的Du bist mein, ich bin dein. 还是不要看钱钟书翻译的好,感情太强烈了点。


齐柏林其实不算中二病,不过她的问题。。。太沉重了好难办。(空军混蛋去死毛子混蛋去死去死(╯>д<)╯⁽˙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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