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溯行者·晓美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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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嗜吻症

免疫那种玄学是人类能学懂的吗:

梗的来源很迷,说出来会被打就算了【说了也被打完了】


是作为文科生的今天摸的,明天变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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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西木野真姬问。


 


就……


 


园田海未抿起唇,目光束在面前女孩身上一触又移走,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倒腾出几个别扭的小字。


 


我想你吻我。


 


园田海未说。


 


 


西木野真姬脸色瞬间就像浆果熟透后从枝头落下的前夕,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呼哧呼哧地干咳着别过头,目光躲闪。


是在开玩笑吗,可是眼中认真的神色却又不似作假。原本被委顿安妥的细小心思被这闪烁的言辞挑起,信手捻着鬓角碎发的手都不由得停下,眉眼都染着害羞的绯红。


 


园田海未敛羞垂眼,假装只是不在意地随口一提,红色早已泛上耳根,与蓝发长相辉映。


 


可哪有人会给好朋友提这种奇奇怪怪的要求的?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地道出了真心。


大抵是生病了,在前几天意识到自己的异样时她心底思量,只想凭着坚韧毅力好好忍过这不适感。但其实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除了总想要吻她。


最好肌肤相缠,额头相抵,唇齿相依。想要更近一点,接近时的气流都是交织的绵密情愫,眸中暗藏的思慕一抟抟成天边洁白的飞鸟,闭眼都是烙进心里炽热的红,不停翻卷跳跃的火焰——那女孩是她掌心心尖的一拢火,炽热明丽。


那欲念仿佛是从她被束缚的固有形象的枷锁中挣脱的魔鬼,在每一次她与她对上视线时候蛊惑叫嚣。


之前的日子还能堪堪忍住,可是现在——


只剩她们两个人的音乐教室,钢琴的尾音还未完全落下,一个人坐在钢琴面前另一个人坐在旁边。园田海未自认算是个克制的人,多出的每一分情绪都能敛得安稳,可目光还是细细密密的,流露出一点温润的情愫,像是清晨的露水,日出前才出现了那么一小会,看见那女孩明媚的笑颜和转过来的视线,就悄无声息地隐去行迹。


 


真姬?


 


真姬。


 


真姬……


 


她低声唤她,直到那思索中女孩疑惑地看向她。


 


怎么了?


 


西木野真姬问。


 


就……


 


园田海未抿起唇,目光束在面前女孩身上一触又移走,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倒腾出几个别扭的小字。


 


我想你吻我。


 


她一口气说完,脸色酡红,一往无前的气势像个赴死的武士。


 


心腔里的一捧血如对面女孩子的脸色发色一样炽热,心里一番滚搅已经沸腾,就像她第一次尝试喝汽水时液体在口腔里温和的爆炸。秒针哒哒地响,沉默让她面上还是勉强维持无波,慢慢地牵出一点竭力维持的笑意。


 


抱歉,这样突兀的要求很让你烦恼为难吧?对不起,我,我先……


 


海未……?


 


西木野真姬脸上绯红尚未褪去,她并不是不善表达不善辩解,而是因为现在面对的是心底倾慕的前辈的索吻。她只能支支吾吾干巴巴地叫出对方的名字,和高年级争辩时的勇气不知道被她抛在了哪个抽屉的角落里。


 


抱歉。


 


前辈仍在低头道歉,即使看不见表情西木野真姬也知道她一定是一副泫然又坚忍的模样。心头上漫起的气躁慢慢化成绕指柔,她微微扬起下巴,素不遮锋芒的眼角眉梢都是千般温柔万般害羞,嘴里嘟嘟囔囔。


 


倒,倒也不是不可以。


 


园田海未本对方才魔怔的自己已经不抱希望,甚至做好了对方会一去不回头的准备。冷不防地听到细若蚊蚋的声音,她抬眼看见西木野真姬害羞的视线黏在黑白琴键上,紫色的眼瞳波光潋滟,像是夜尽天明春风带雨,又似含苞的蔷薇瓣子上将坠而坠的水滴。


她不由得抿起唇,支棱起胳膊慢慢慢慢地朝害羞的女孩子边挪去。


蝉拉长的嗓子止于玻璃窗的遮挡,阳光横冲直撞,投射的影子停步于此,暗自窥伺。


 


那可是她,或者说她们的初吻,青涩恋爱的承载,晦暗心绪的释放,轻盈又甜美,覆盖过阳光与青草地。


园田海未开始贪恋那温软了,不去理会欲念或是不适感的褪去如潮水,只分出一小缕心神凝视着唇前女孩子轻颤的睫羽。她满心满眼都还是炫目的火红,烧灼到四肢,火焰跳动,心腔唇舌的温暖总不可欺。


 


一分钟,或者没有一分钟,还是更长?


 


 


我病了,你可能要离我远些。


 


园田海未偏着头,手指绞成一团——那修长的手指方才明明才搭在西木野真姬的肩上,甚至暗暗地伸向颈后拉近她们的距离——而一吻结束就赶紧抽开,仿佛她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病原体,无孔不入的空气与翩跹游走的视线就是传播这无名之患的最大帮凶。


 


西木野真姬深深看着那神色复杂的女孩子,眼睛里翻涌着各种复杂情绪,眉心不自觉蹙起,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只低下头拉过那逃开的手,克制地吻在园田海未的手背上,居然有种虔诚的意味。呼吸洒在皮肤,湿润柔软的唇印在手背只几秒,太轻又太重,只浅浅一笔划过表面,却扎实砸在心尖。


园田海未一时居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万般滋味挨个滚过心头尝了个够。


 


我生病了,她说,你应该离我远一点。


 


当然不,西木野真姬似乎恢复了伶牙俐齿,拒绝得十分果断,我就在这里。


 


园田海未脑子里负面情绪一下子跑开了。也是,她疏忽到难受到已经忘记了西木野真姬就是这么固执这么执着的人。心田一朵一朵的小花纷然绽放,不似夏天倒像繁花似锦的春天。


她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复。


 


第二天是周末,直到周一园田海未才意识到自己的那种欲望似乎不翼而飞了。她脚步都不由得加快,想要小跑又克制地敛起脚步,匆匆地朝音乐教室而去,想去告诉那个女孩子这个好消息。她很笃定西木野真姬在那里,因为直觉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走到门口她听到一声极其不和谐的音调,嘈杂刺耳,像是夹杂在德彪西乐曲中间的乌鸦。她着急地伸手推开门,西木野真姬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脸色有些微妙,左手悬在在半空中,右手还搭在琴键上微微发颤,额头甚至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汗。园田海未看着她,本来想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海未。


 


西木野真姬说。


 


我想你吻我。


 


你得吻我。


——


就这样吧,七月应该莫得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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